男孩依旧沉默,不置可否,却终于愿意用漂亮的双眼凝视我。
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对我保留的距离,那层未知的隔膜,正被我真诚的脸划破,蒸发在夏日余晖中。
去美国是件大事,当晚,我鼓起勇气与程家父母商量,没想获得了意外支持。
“我们早有打算将穗晚送出国,只是她不想和你分开,迟迟没答应。现在你也想去,正好俩人可以做伴。”
程穗晚悄悄从沙发上伸过手,握住我的,我也一时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遂兜头将所有想法倒出:“我过去以后会勤工俭学,费用的问题你们可以不用承担太多,现在算是我借的!我、我打借条!以后工作了慢慢偿还。”
不料被程家夫妇笑我傻气:“你和晚晚情同姐妹,我和你程叔叔也都视你如己出,只要你别拿自己当外人,我们就是真的一家人。”
未待我哭天喊地感动一番,心性单纯的程穗晚像初初展翅的蝴蝶,从沙发那头跌跌撞撞飞扑到在我身上,喜笑颜开。
“这下好,程改改同学可以继续当我的女骑士啦!”
我咬着嘴唇,感激轻笑不说话,默默将这份恩情记在心。
听程穗晚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