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她走?”
“她”应该是指我的母亲,我想也未想:“当然啦!我也想每天有人叫我小公主,给我买棉花糖。”
他侧头凝视我,用一双过早盛着云荒的眼。
死寂里,我被打量得不知说什么好,男孩突然又问:“你不识字,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识?”我点头,看着他思考片刻后,启唇。
“改,甲骨文字形。左边是“己”,像跪着的小孩子。右边是“攴”(pu),像以手持杖,表示教子改过归正之意。”
清冷月辉下,小少年亲手教我写自己的名字。
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他青白的唇间,也有花盛开。
每到大型节日,祥和里都有表演。渐渐懂事的年纪,表演任务落在我们这些稍大的孩子头上。
圣诞正式来临,院长要平时活跃的我出节目。我绞尽脑汁、拔光头发才有了主意,就是拉上刘大壮和其他小伙伴一起——演电影。
不是狗血言情,而是侠骨柔情。刘大壮和另个小伙伴饰演武功高强的大侠,锄强扶弱,伸张正义。
“第一个片段很简单,音乐一响,你们俩就假装开始比武,斗个你死我活、不相上下,最后实在难分胜负,两人就化敌为友,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