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日第一句话。
“傻瓜。”
他表情厌恶地盯着我,令我怔住。
然而,这些小插曲并未影响我答应管家的事情。我打小就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所以当院里的其他小孩,因少年得到许多特殊待遇而嫉妒生事时,我总会象征性地帮他说几句话,尽管他并不领情。
渐渐,祥和里出现两个极端。
一个是无名无姓的小男孩,少言寡语,记忆力却超群。每周还会在众人视线里消失一两天,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一个是我,天生活宝,却患有障碍。
每当别的小朋友兴趣盎然地看书练字,唯独我看着白纸黑字发蒙,无论教书先生多竭尽全力教我认自己的名字。有那么一段日子,连祥和里的小伙伴都暗暗同情我——没人要,还无法教,我却不以为然,依旧东走西窜,还探听到院长和教职工的谈话。
“和孩子们身世有关的资料非常重要,所以资料室的防火工作绝对不能粗心大意。”
虽然与亲生父母感情无多,可我就是好奇害死猫的那种人,于是我叫上两个平常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伙伴,趁职工不注意时躲进资料室。偏偏,一同前来的小伙伴都找到了许多信息,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