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用了吧……”
听到这句话,陆沉脚步忽的一停,他也不晓得平和了一天的自己心头忽然从哪里涌来一股气来,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怎么?你该不会我想要对你做些什么吧?还是说你想要为了你的徐爷守身如玉啊?放心,只是一张床罢了,而且我现在是个瞎子对你做不了什么的,当然,你要是嫌弃我这个瞎子的话,也可以不来!反正总是这样……”
对待徐司年一个标准,对我又是另一个标准。
他早八百年就习惯了。
说完这样气咻咻的一段话后,陆沉便进了房门,砰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心里想着习惯了,可等到棠宁真的选择不进来的时候,陆沉的心还是咚地一声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他的心口处也越来越凉,凉到他拼命捂着都捂不热,眼中的不甘与难堪也越来越甚,直至变作一片落寞孤独。
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吱呀一声门响,黑暗中陆沉蓦地睁大了眼,认真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嘴角也克制不住地微微扬了起来。
再然后就是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床榻也跟着小小地陷下去一小部分。
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