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十分随意地就要送进嘴里,棠宁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只觉得要是被鱼刺卡到了,恐怕以这人的性子又会恼羞成怒起来,急忙就拦下了他的手,将他的碗端到自己的面前,就开始用筷子细细地给他挑起鱼刺来。
上午的太阳暖融融的,因为看不清楚东西,陆沉只能看到眼前棠宁一个大致的轮廓正低着头做着什么事情。
见状,陆沉微抿了抿唇,一时间心头的复杂更甚了。
这顿饭吃下来对于棠宁来说实在是顺利得不行,主要归功于陆沉的配合,此刻的男人没有那些多余的刺挠的话,有的只剩下棠宁喂什么他就张嘴吃什么的顺从听话,叫棠宁别提有多省心了。
可她并不晓得的是,自从昨晚那件意外之后,陆沉因为心头那股子后悔,硬生生压下了他的酸言酸语,不甘不平,毕竟他的任性肆意,在关键时刻不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相反作为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瞎子还会拖尽棠宁的后腿。
他再也不想看见像是昨晚一般,害怕惶恐不安,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棠宁呢。
一顿饭相安无事地吃完了,这一头棠宁刚站起身来准备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却不想手指一下就握到了陆沉同样去拿碗碟的手指。
只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