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附近看见棠宁小姐的身影,现在他们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去弄附近的监控录像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棠宁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里,裴渊捏着手机的右手手背青筋暴起,可现在的他除了等,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办法。
平生第一次,裴渊感受到了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在棠宁与他失联四十分钟之后。
就算小时候在他那个精神不正常的母亲身旁,在饱受各种欺凌的父亲身旁,他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心仿佛被人从胸腔里摘下,放在热油里翻来覆去不停地煎着,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无他法。
坐在沙发上,裴渊的拳头越捏越紧,越捏越紧……
与此同时,棠宁感觉到一直颠簸不停的面包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伴随着车内先前聊天的几人拉开车门下去的动静,她便立刻感受到她的胳膊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捏住,就这么硬生生从车上拽了下来。
随后又上来了另一个,捏住了她另一只胳膊,两人就这么硬生生地拖着假装昏迷的棠宁拖了大约几十米的距离之后,便将她随意地丢到了一团腥臭中夹杂了些许铁锈味道的软布中,就继续叽里呱啦地聊着,间或响起一两声大笑。
到底是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