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脸更烦躁地在他的毛衣蹭了蹭,又蹭了蹭,这才闷声闷气道,“嗯,我不开心,好不开心……”
“特别是看到苏雅那样子,明知道她身体不好,我还说出那样过分的话,说完不仅没有觉得痛快,心里还更难受了,根本不晓得该怎么排解才好了……”
棠宁的眼中漫起淡淡的愧疚来。
闻言,裴渊缓缓就抬起手来,一下一下地摸着棠宁柔软的长发。
这样带有安抚性质的动作,叫棠宁的呼吸也跟着一起变得平缓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心与平静也在棠宁的心间徐徐蔓延开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渊的声音才终于在她的头顶上方再次响了起来。
“既然这么不开心,那要不要跟我去国外玩玩?正好我的父母亲人也都在国外,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你们还可以见上一面?”
一听到这样的建议,棠宁立刻抬起头来,震惊地朝裴渊看了过来。
她倒不是怕见裴渊的父母亲人,而是……
这位大佬的父母亲人,不都已经被他搞得死的死,残的残,特别是他那个花心风流的爹,到现在还瘫痪在床,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余部位基本不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