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更是数不胜数。
看见这样的贺兰箬,司徒鄞的心情顿时愈发地恶劣起来。
可他是皇帝,旁人说话还能出尔反尔,他不行。
于是,棠宁到底还是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来到广场的棠宁,几乎一看到贺兰箬这浑身是血的模样,眼睛便瞬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
只是她还没看上两眼,原先还坐在椅子上的司徒鄞便立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的视线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遮完之后,他忽然就伸手扯了扯棠宁身上的披风,还将她披风的带子又系了系,用力之大,差点没当场将棠宁就这么勒过去。
就在司徒鄞各种幼稚地找棠宁麻烦,不让棠宁看下面的贺兰箬之时。
“棠宁……”
贺兰箬虚弱至极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
一听到这个声音,棠宁轻皱了下眉,却怎么也没开口让司徒鄞让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主动让了开来,任由贺兰箬捡起他先前放在一旁的布包,便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距离棠宁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因为疼痛,贺兰箬此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得他几乎费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可他到底还是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