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智了,被这宫里难得一见的热闹给冲击得失了智了,完了,完了,完了,要是这一回他能大难不死,他就……
大太监的誓言还未发出来,司徒鄞便转头透过一侧的缝隙又看了棠宁一眼之后,转身便往外走去。
“传朕口谕,迎春宴不用分什么女宾席男宾席,让两拨人全都走到一块来,大家一起庆祝。”
“陛下,这……于礼不合……”
“什么礼?朕说的话就是礼。”
“可……”
他还没可出下文来,被司徒鄞随意扫上一眼的大太监便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开始找起青平长公主来,并将司徒鄞所说的话一句不漏地全部转述给了青平长公主,气得为着迎春宴操心了足足三天,好容易才办出点模样来的青平长公主当即就在心里破口大骂了起来。
是的,她也只敢在心里骂骂。即便司徒鄞表面上对她还不错,她也不敢有一丝一毫明着得罪他的心思。
实在是,即便到了现在,她一闭上眼,好似都能回想起那一夜的弥漫了整个皇宫的血色来。
还有那个手里抱着一柄差不多有他个子那么高的长刀,坐在堆叠到一起的还往下汩汩流着血的尸山最顶头,连用来扎头发的白色发带都被血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