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却引得纪慕清整个人立时控制不能地瑟瑟发抖了起来,动了动唇,偏偏嗓子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轻轻扼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恐惧、惊骇几乎一下子布满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后她便听见面前的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地便松开了抬着她下巴的手,这也就算了,还掏出怀中的帕子将摸过她下巴的手,仔仔细细,一根根擦干净。
是的,这司徒鄞不仅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极度不愿与女子产生任何接触的疯子,天晓得他明明都不喜欢女人,为何还要每晚让不同的女子陪他入眠,包括她在内。
即便进宫三年了,纪慕清也没能弄明白这背后的缘由。
然后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半蹲在她面前的玄衣男人,又从怀中取出了方帕子,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再用手将她的手腕缓缓递到了他的鼻前,嗅了下,又嗅了下。
嗅着嗅着,她便看见男人的眼神如同夏日暴雨前的天空,越来越暗,越来越沉,甚至很快就到了乌云密布的程度。
男人捏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劲,用劲到纪慕清甚至怀疑她的手腕是不是已经被捏断了,只可惜此时的她却完全顾及不到手腕不手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