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能来了。”
这句话大概比枪还致命，他湛蓝的眸子深深染上了失望，不得不闭上眼睛去承受。
听不见他回答，那边赶紧补充：“可是，她说她给您准备了礼物，就在那个房间里，希望您能过去看看。”
礼物？他需要什么礼物？他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那个时而天使时而魔鬼的少女的爱啊！
“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他不会令她失望，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所以他一定会去接收这个礼物。
自己整理了办公桌，他走出了办公室，所有见到他的人都恭谨地打招呼，甚至有的还会逃走。大概是因为他的表情太阴鸷，怒火就差一点要喷出来了。
他不是生小天使的气，而是气自己，纵容自己无可救药地陷入深渊不能自拔，又没有半点办法为自己争取到丝毫实质性的安慰。
他的天使，他根本舍不得染指。
如果，当年不弄清楚维罗妮卡的真正父亲是谁，他现在也许就是个普通的爸爸，疼爱她，保护她，没有更多。
他的一切痛苦她是不知道的，如果现在坦白他的心意，她会以为，他是为了那肮脏的欲望才抚养她！
不是，根本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