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盘腿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腿搭上面,手指摩挲着酸软的地方替她捏弄解乏。
“还疼不疼”
“没有疼。”疼倒没怎么疼,就是晕乎乎的。他们做爱就是为了享受舒服,陈昭寒也不是什么暴力的人,不会真的伤到她。
屋里还有一个人,徐斯颜难免好奇,“她怎么还不醒”
“大林给她施了针,现在还在昏迷。”陆某人用来裁纸的剪刀被他用来剪指甲。
徐斯颜低头看了眼被他剪的光滑圆润的指头,“剪了也好,免得抓疼你。”他的胸口背上胳膊上全是她的口印指甲印,有的都出血了。
“你这点力气抓不疼我,就是怕你抓伤自己。”男人话头一转,有了调笑的兴趣,“每次都是你抓的越狠,我就越兴奋,停不下来的爽。”
“流氓!”她抓的狠还不是他进得太深太重的缘故。
陈昭寒:“脚上的也剪了,干干净净的,看着有欲望。”
徐斯颜:“……”没完没了了。
之后,陈昭寒说了些关于白青青的事。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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