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窄腰耸动,抽送的近乎不要命。
徐斯颜最后还是忍不住昏死过去,男人的手背她攥在怀里,掐出了血印。
黑暗中,那股劲力依然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波涛汹涌的入到最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应该是想让她怀个孩子,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她只能在月圆夜受孕,现在正是月末。
大概是他把她弄疼了,徐斯颜又醒过来,他还在她腿间挺送,察觉到她醒了,男人俯下身来亲吻她,“阿颜。”
“陈昭寒,我快要死了。”
男人背部一僵,情潮暗涌的黑眸看向她,下巴上的青茬一夜间变得潦草,荒魄。
“我没听说过有谁死在做爱时。”
那是你没听说过,“可是我明天,还想跟你去河边捞鱼,你今晚放过我吧,好不好?”
陈昭寒流连于她的耳后,沙哑情浓的低喘声比她的腿还湿,又不失男人的硬气,徐斯颜哭的眼泪都干了,软软的娇哼着,像一摊诱人的奶水,化在他心口。
男人一直舔到她胸口,连嗅带咬轻轻含弄着她,“阿颜是在求我吗?”
以她的心性和出生,大概从没求过别人,不经意的服软,竟该死的温柔,令他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