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敏感,嘴唇没空发声,那呻吟全从鼻子里哼出来了,像只发了情的小动物,边哼哼,边扭着腰想要合上双腿,可她再烫腿也合不上,反倒是把男人夹的浑身窜火。
徐斯颜一坐下去就被他撑起的裤子顶出了一丝脑门缺氧的快感,不得已,手撑在他肩膀上,往后挪,陈昭寒怎容她退缩,长腿膝盖半曲,又将人滑下来压在他的肿胀上。
坐滑滑梯也是有风险的,那滋味过重,他都听到鼻音了,他怕把人真给弄哭了,亲了下她的鼻子。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腰,放 Pο18.cοм 开了腿让她骑着自己瞎蹭弄。她一坐实会顶的心慌,虚虚抬起又空虚难耐。她无论怎么坐都难受,或舒服。
男人也很动情,却非要跟她一起感受欲火快要焚身的痛感或快感。温热的唇沿着她的下巴落进脖子里,埋在锁骨处细细啃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下面会疼炸了。
徐斯颜身上敏感的不像话,碰到哪儿都能激起一阵阵过电的酥麻,可陈昭寒哪会放过她身上的半寸肌理,半阖着眼将她裸露在外的雪肤一口口蹂躏个遍。
“别弄了,痒~”
她真的忍不住了,声音都软的像是在撒娇,睫毛一闪,眼角便溢出多余的水花。
“哪儿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