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错位置了，疼。”
身后的人明显一愣，然后很快给她翻了个身。
两个人面对面，呼吸喷在对方脸上，里屋有窗户，夜色照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彼此脸上的轮廓。
陈昭寒盯着她，眼神清黑明亮，他正面抱着她，一只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摸她平滑细腻的小腹，再到细腰，还要往上。
他始终盯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一寸寸侵占着她的美好，摸到胸口时她大概是脸红了，呼吸细微的喘着，双手抓在他的衣服上，想推不敢推。
“害怕吗？”
“怕。”她答得很快，那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他问：“怕什么”
她说：“不知道。”
她湿润的眼里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陈昭寒心头一软，靠过去，唇贴在她的脸上，碰了碰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尖，再到嘴唇。他说，“不要怕，不动你了。”
说完，他亲吻她的唇瓣，柔软清甜的触感，引得他并没有一触即走，而是忍不住含允她的唇，却并不深吻。直到吃光她唇边所有的呼吸。在她毫无抵抗力的软在他怀里时，他的手从那轻薄滑软的内衣下面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