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温度越来越低,室内的暖气却已经开了很久,温暖如春。木桌前的凳子上,放了柔软的棕sE坐垫,男人站在凳子旁边。
赵淳穿了一件低领的米sE羊毛衫,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眉目英俊,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黑sE教鞭,正在手心掂量着,那根教鞭很细,大约五十厘米长,垂着的时候还会轻微地甩动。
一个娇小的躯T趴跪在凳子上,一只晶莹的脚趾绷得直直的,片刻又泄气一般地放松卷曲。纤细的腰肢压得低低的,使得美T的曲线变得更加丰满ymI。有一阵没一阵的低弱喘息里,夹杂着含着水儿似的媚意。少nV上半身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好好的穿着浅蓝sE的兔毛衫,下面的内K却已褪到膝盖那里,露出bai。T0NgbU上已经有两三条细细的红痕交错,显出一种凌nVe的美感。
少nV颤抖着拿着笔,面前摊开了一张模拟考试的数学卷子,男人已经评讲到填空题的部分。选择题错了两三道,这鞭痕也是因此而来。
男人一手拿着教鞭,一手拿着红笔,声音不冷不淡,“选择题你错了三道,接下来看填空题。”
少nV趴跪在凳子上,男人站在她身边,弯下腰,几乎从后面环住了她似的,一只手手上攥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