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容忍学生在自己的课上睡觉,那说明自己讲的不好,不怪别人。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学生在自己的课上心不在焉到一种明目张胆的地步,既浪费时间又莫名其妙。
上课不过二十分钟,他发现宋浅浅已经走神走了四五次,并不像往日那样专注地听课。赵淳边讲课边走下讲台,用好听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讲,“所以在这个平面直角坐标系中,Y轴上的点,要想和X轴上的点相交”走到宋浅浅的桌边,轻轻但是不容忽略地屈起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桌子上警告意味满满地敲了敲。
宋浅浅发现被惊醒一般,猛地抬头,充满歉意地回望了赵淳一眼,抓起黑sE钢笔表示自己会好好听课了。
赵淳满意地微微颔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意,转过身继续回到讲台写起了板书。
宋浅浅的心思因为赵淳的在意活泛了起来。
少nV镇定地放下黑sE钢笔,摊开习题本,却不写习题,两只手搁在课桌上,轻轻地把盈白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眼睛偷偷地瞧着赵淳,然后深呼一口气,等待赵淳再次走到第一排旁边。
赵淳昨天没有怎么睡好,带两个班,上午连续四节课让他有些疲倦。讲解题目又是不能不细致。“这条辅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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