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到男人自尊的事,总是很认真,秦潇挑起眉,“硬着难受吗?”
“难受。”
“那你自己撸,给你半个小时,我要看到精液。”
宋诏拧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这么没意思?那我走喽。”
“欸别!”他一脸的憋屈,握住她的手,紧紧抓住道,“我撸,你坐在这里别走,拜托你。”
秦潇重新坐下来,撑着头,一只手缠绕着自己的流苏耳坠,看好戏的望着他,“开始啊,手还在被子上干嘛呢?”
他抿着薄唇,动作缓慢的将手穿进被子中,把病号服的裤子往下拉,握住自己炽热的肉棒,眼神黏在了她的脸上。
秦潇歪着头冲他笑,鸡巴硬的更难受了。
想操她是真的,想让她跪下来叫自己主人也是真的,好难受,一想到这些都恨不得让她含住自己的东西用嘴巴解决。
“主人。”她突然的一叫,刺激让鸡巴猛地跳了两下。
“是不是这样你会更有感觉?嗯?主人。”
秦潇眼看着他红了眼,委屈的跟个小娇妻一样,从来都是别的男人欺负她,没想到当一次主权者这种感觉还挺爽。
“怎么?愣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