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的时候,忽然又人事不省, 被送回了医院。我们查到的消息是, 他之前得的是肝癌, 而且还有冠心病史。他的肝癌已经是晚期了, 医院都束手无策,但忽然之间,就病愈了。这绝对不是正常治疗能做到的, 所以可以确定, 他肯定是‘借了’器官的人之一。”陈白鹤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这位钱老板, 受到反噬,已经昏迷不醒了。他的家人却都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痊愈的, 也不知道他接触过什么人。可见这背后之人很是小心谨慎。”
晏卿道, “既然常规手段打听不到, 那就用一下非常规手段吧。这位钱老板住在哪个医院?带我过去一趟。”
陈白鹤一听,立刻知道晏卿有办法, 连忙开车带他过去。
重症监护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没有一点生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原本还有一年半载的寿命, 此刻估计难以捱到明天早上。
然而晏卿三人却没有一个同情他的, 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自己怕死, 就去抢夺一个无辜孩子的生机,在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时,就该想到会有什么下场。
晏卿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对方额头,走马观花的翻了一遍他的记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