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沉吟半晌,在君子非礼勿视和极大的好奇心之间作着强烈而挣扎的斗争。
末了,他严谨地一挥衣袖,不经意而毫不留痕迹地将箱子不小心扫到了地下。
真是不巧,这下可不是他要看的。
……
云媞为了赢褚洵,在军营缠了沈将军一下午。
沈赋也早已听闻此事,想着云媞就会来找他。她有事愿意来寻他,沈将军别提有多开心,将所有事情都交给了沈筠,跟云媞讲了一下午北祁称迟程将军的身法和他的程家枪。
“丫头,程将军的程家枪出神入化,不好对付。但洵颐公主,她最擅长的是使鞭,不过即便她与你交手使枪,以她程家枪的道行,你也可以胜她。”
沈将军说的轻巧,云媞却没多大信心,蹙眉为难,“沈伯伯,洵颐公主再怎么说也是经过沙场的,她的招式一定狠厉,我怎么胜她呀......”
沈赋见她这般士气低落,拍了下她的脑袋, “说什么丧气话,你是谁,啊?抚远将军的女儿,你虽未能得你父亲亲授,但沈伯伯可以告诉你,你一点也没给云家、给不朽军丢脸。”
云媞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