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见?这会儿里头太子、相爷可都在,估摸着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成和有些茫然地探着脑袋瓜子看了看,他怎么没看出来陛下有气性。
李辅来气地对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脚,“我说你小子平日里机灵劲儿哪去了,一个不仔细你就给我上陛下跟前找死去?”
成和趔趄了一下,委屈地扶正大了许多的太监帽,低声嘀咕,“咱这万岁爷喜怒哀乐都藏压着,也就您成精了看得出来。”
这话权当是称赞了,李辅笑着拿拂尘拍他脑袋,“等你成精了,你也就看得出来了。”
说话间,里头一阵碎响,似乎是茶杯连带着奏折全被挥在了地上。
成和被这不小的动静吓了一跳,后怕躲在门口,眼巴巴瞅着,还好刚才没进去。李辅意味深长地朝他抬了抬下巴,“这种时候,大多是哪个臣子犯事儿了。”
书桌上乱了一片,地上一片狼藉。
瓷杯碎裂,茶水淋湿了奏折。郁辞立在一旁,垂眸淡然地看着自己被溅湿的衣摆。
“陈原敬这个老匹夫,好一个户部尚书,好一个老臣!”
成帝怒意威慑,御桌被拍的震响。
商相一直垂目颔首,揖礼呵腰,“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