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般不喜。”赵仪凝泪盈满目,我见犹怜。
謹后捏着帕子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殿下对太子妃与传言有所不同?”
赵仪凝无意识地点点头,黯然神伤,“殿下唯独不待见凝儿。”
她看向皇后,委屈地问,“姑姑,是凝儿长得不好看吗,抛开平阳郡主不谈,凝儿甚至不如东宫姬妾吗。”
謹后视线微凝,看着她宠溺地笑了笑,拍拍她的脸道,“怎么会呢,我们凝儿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堂堂太傅之女,哪里会不如姬妾?真是胡言。”
赵仪凝坐在仪前,枕在皇后膝上。謹后温柔地抚着她的乌发,目光意味深长,“殿下不喜,自然不会是凝儿的错。想是传闻有误,毕竟东宫铜墙铁壁,传出来的谣言能有几分真呢。”
她低头笑意温婉,“凝儿莫要太难过,好生侍奉殿下,若有委屈,随时来告诉姑姑。“
“嗯。”赵仪凝乖巧地点点头,安慰了许多,不再哭闹。
赵侧妃这一状当真是冤枉了太子殿下。
不是殿下不待见她,而是郁辞甚至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待这等琐事传到郁辞耳朵里,他才颇有些无辜地问洛阳,“赵侧妃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