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头的图案掉了针脚。
她冲他不好意思地笑,露出皓白的整齐牙齿。
就像电影里中世纪的古堡,玩捉迷藏总是躲在同一个蹩脚地方的任姓贵族。她开口轻轻软软的,因为过度干渴像是哭过。
沈陌赶紧将刀放回厨房,顺手接了一杯温水来。
“谢谢你!”她捧起杯子,水撒得到处都是。脏兮兮地眨着眼睛,问沈陌能不能别把他赶走。
沈陌又去床下捞。将她脱掉的鞋子捞出来,还有一枚发锈的铜钥匙。沈陌记得,这是家中四枚钥匙中的一个。
他的,走廊消防箱内的,父亲的。这一枚,是他上高中时亲手塞给母亲,让她记得回家准备晚餐的。
他默默地将钥匙收进口袋。
“你怎么进来的?”沈陌坐回床上,女孩语焉不详。
她不擅长撒谎,眼神盯着脚趾来回晃。又绕着发梢,很快又双手抱臂,脑袋深埋。
沈陌问:“你是离家出走?”
“是的。”她似乎不太擅长佼流,“不要报警。可以不可以,请你,不要报警抓我?”
她说她叫十一。问什么什么都答不上来。
沈陌怀疑她是不是叫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