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三人都在床上确认彼此安好。
同样经历过祁婉突然消失,两个人之间多了某种默契。许是怕她再跑了,动作夸张又剧烈,祁婉只觉得小腹里鼓鼓的全是静腋。
岛上没有药。祁婉嗓音破碎地责怪:“怎么办?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你这学期都没去上课,大一注定要重修了。干脆连休两年,和季元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感觉宍里的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祁婉害怕地往后撤,顶上季元的那处。
她听见季元委屈的疑问:“怎么了,婉婉不愿意吗?”
“季元的倒是无所谓……”祁婉几乎口不择言,“可是哥哥的怎么办?”
万一怀上的祁辰异的。大概率是个弱智,畸形。她想都不敢想。
祁辰异被她这般责怪的眼神一瞧,满心都是裕火和怒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他压住她不老实的腿,像昨晚一样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放心吧。我结扎了。”
“哎?哎?啊!”
疑问的尖叫声化作酥软的尾音。祁婉是靠在季元怀里,听祁辰异给她解释的。
“你不见了,我立刻猜到是父亲做的。他直接对外承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