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
邀请赛最后一场。对面的选手一看是祁婉,想到她至今只有一小局惜败的成绩,顿时没了信心。他无论怎么赢,都没法获得资格,也没法撼动祁婉的排名第一。
他下的乱七八糟。就像逃兵消极对待。
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啊。祁婉莫名想起季元父亲那种慈和得近乎闲云野鹤的安慰语气,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中场刚过,便是一片惨不忍睹。
祁婉和领队告别。用的要回学校的借口。
邀请赛的领队正要给祁婉说一下今晚庆功宴的事,他还想带祁婉和大家多认识认识,就听见有选手家长来了。
祁婉被温丽带到咖啡馆边的小弄堂。啪的一声,脸上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刮过一条。
是温丽手上那枚堪碧鸽子蛋的新钻戒。
“父亲给你的?”祁婉回过神,眼眶没有发红。她往后退开一步,正巧躲开温丽甩来的手包。
“你还知道躲?你还知道要脸?”温丽将手包里的化妆品往外砸,小小的玻璃瓶砸到脑袋上,不算疼。
被祁婉这样冷淡地盯着,温丽又开始痛哭。好在小巷里没有人,不会像过去一样,有邻居来看她指责女儿不孝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