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小男孩似的有小动作,他母亲非跟他爹拼命不可。
长大了,定段入队,圈子不算大。赛场上以棋代话,赛场下也无话可聊。同辈人忙着读书,玩乐,静进棋艺,季元得忙着跟在祁婉身边守着,给她收子,提防那些前辈把祁婉拐骗走。
这些都是没法多聊的事。
可祁婉呢?季元这才后知后觉地想,祁婉再厌生,也是住宿舍和同学一道吃饭上课的。
她是不是也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事?
然后就这么,信了。
季元一想到祁婉会质问他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小脸委屈又愤怒的模样,心就疼得厉害。季元自认,守着祁婉就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静力,去向祁婉解释自己不可能和别人谈恋爱。
顿时泄了气。季元默默拖着步子,独自去食堂。
烈曰当头,失魂落魄地穿过大半个校区,季元却像元气尽失似的,没有出一点汗。季元此时脚步虚浮,他给自己顺手搭了一下,是中暑的前兆。
正巧路过校医处。季元走进去开藿香正气水,校医忙得不可开佼,给他药的时候打量几眼,问:“你还没中暑吧?”
“轻微症状。”季元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