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愣住了。她长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
但她知道,身后的屋子内有季元在。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祁婉快哭了,“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啊。”
苦笑的人反而是祁辰异。他注意到屋内的季元醒了,却没有戳穿,只是用手揉了揉祁婉的发顶:“小骗子,你不是一直知道吗?你自己不信,我又能怎么办呢?”
祁婉一直没哭。直到祁辰异俯身吻她的时候才呜了一声。
“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喝那么多酒?”祁辰异咬她的下唇,“我特意来这找你,打你电话告诉你,你依然跑去机场接季元。阿婉,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咬破了,血腥味,很涩很苦。有一种不应有的刺激感。
祁婉的一颗心都在狂跳。她向来是懂事的,但这时才发现,对于自己,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懂。
只是祁辰异已经给了她解决办法了。
自说自话的,说要出国,要离开。
“我不在这段时间里,记得戴套,不许吃药。”祁辰异巨细无遗地嘱咐着:“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玩什么刺激的,小心不要被偷拍。”
“哥哥!”祁婉怎么也想不通,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