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天气变化大,医院去的勤了些。室友和学院老师都知道,见怪不怪了。”祁婉说着还有些心虚,“翘课还是第一次。”
她说的时候眼神不自然地飘忽,满脸紧张,就像受惊的小兔子。
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肯定是耸拉下来的状态。
“都是我不好。”季元说得不太真心。他莫名地想带祁婉翘课,想和她在无人的地方拥抱亲吻,霸占她的时间。
这样可不好。
“你的作业,有头绪吗?”
再去上课是来不及了,季元带着祁婉去图书馆,艺术类的资料在五楼一间很小的资料室。祁婉说起这个就头疼。
她拿起一本甲骨文的拓谱说:“我大概有个想法,可甲骨文实在太难懂了,尤其是卜词。”
只是按照图形模样做,那也太肤浅,太没有内涵了。
季元笑得很开心:“傻婉婉,你不懂,可以请教我啊。”
祁婉差点忘了。季家虽然以棋术出名,但棋只是最小的那一部分。季元从小学的东西,可碧黑白变幻万千的棋局更多。
“我不要。”
几乎不用考虑就拒绝了。祁婉顿了顿,又回过身来,对上季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