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颙如他一般,都是出身于颇具名声的地方之家,有所才识,才能荣膺父辈泽德,被本地征辟为官。
严凤见他喋喋不休,便道:“我看她多半是神社旁的老树,古冢里的狐狸,成了精,给你施了迷魂计,哎,黄昏之时,各种魑魅魍魉都出来作怪了。”
杨颙见他如此言之凿凿,半信半疑,如今纷乱四起,天下死者大半,有山精鬼怪不为稀奇,自言自语道:“她真是山鬼吗?”
严凤见他如此模样,一副不可救药的神情,摇摇头自顾自地走了。
“季山,我那正有一方好墨,还劳烦你转送她”。严凤突然在他耳边附语道。
“你......”杨颙嗔视于他。
“贤兄,小弟就拜托你了,放心,小弟不会让贤兄你白替我送东西的。”
王瑗见他们喁喁私语,不知在谈些什么,正疑惑时,又见他们又恢复如常。
双方再次见过,王瑗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按照常理,像他们这样的两千石子弟怎么会屈尊降贵与一民人结交呢?
“从事和主簿今日仅仅是出来散心吗?”
“不瞒姐姐,其实是我等皆叹服于姐姐笔墨,有讨教之意,平日庶务众多,今日偶得闲适,不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