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道:“副使若是找人求救,属下觉得大可不必,魔君找您找了许久,便是您这次逃了,下次还会落回他手中,只不过下次,恐怕你不会受到现在的优待。”
亦枝知道,她没死就已经算是魔君大发慈悲。
“我不会走,”亦枝拿出怀里的一块玉佩,“你把这东西给他,让他交给别人。”
这里面封着无名剑和给陵湛的一封信。
“别人是谁?”
她看着脩元的眼睛说:“他知道。”
魔君这头不流行戴罪立功,韦羽不会敢接了她东西再向魔君献上,他现在大概整日都呆在自己屋中,怕魔君想起他,连露面都不敢。
脩元不是多嘴的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接过那块玉佩,道:“事情如果被魔君发现,该如何?”
亦枝明确告诉他:“不会,有我担着。”
如果魔君现在的乐子是她,旁人就不可能会入他眼。逃了一个韦羽是小事,再说魔界中整日出门办事的人不少,谁也不能确认他会去做什么。
就算他真的会起疑心,也不会是在这时候。
“我可以帮副使传东西,但魔君要是回来问起,我会如实把话告诉他。”
亦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