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然后手轻扶他的后脑,低下头去碰他额头。
他的身体僵在原地,亦枝感觉他额头又热又烫,她以为是昨晚发病带来的后遗症,直接推开了屋子的门,牵着陵湛进去。
屋中所有摆置积了灰,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亦枝绕过圆桌走到檀香木柜前,一脚将衣柜上的一只缩头老乌龟给踹下来,地上的灰尘扬起,又被她捏法清理干净。
“龟老子,我何时许你透露我位置,嫌活得不够长?别给我装,起来。”
那老乌龟不动弹,干瘪瘪的,像个龟壳。
亦枝清闲的日子过了才不久,一出钟府就被人找到踪影,要说和这只老乌龟没关系,她都不信。
她踢一脚地上的老乌龟,用上了灵力,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老乌龟直直撞到柱子,头晕眼花。
他装不下去了,连忙伸头化为人形,拄着拐杖道:“老夫守口如瓶,从未透露过有关姑娘的半分消息,来这地方也绝对没人知道,全都是他自己查的。”
亦枝表情淡了些,她道:“给陵湛看看。”
龟老子了解她,知道她不想谈,连忙岔开话题道:“这位是姜小公子?果真一表人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