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不置可否。
秦斐略微蹙眉,他实在搞不懂这位陛下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他身后的门开了。
是穗穗。
“哥哥。”穗穗并没瞧见两人险些打起来的场景,她只是缓好了情绪,然后抬头看向了一边的人,轻声道,“郎君。”
李兆扫了穗穗一眼,瞧她表现就知道这小包子昨晚喝完酒还断片儿了。
穗穗开了门,让两个人都先进去。
新帝回来的消息像是插了翅膀一样飞快传遍整个京城,但是处于舆论中心的千金楼却风平浪静。
穗穗做了点南瓜粥,又凉拌了几个小菜,端上了桌子。
“陛下走了这三年,是个怎么回事?”秦斐先问了。
“用了点药,刚醒。”李兆淡淡道,他已经熟练的舀了粥夹着菜开始用膳。
秦斐垂下眼。
若单单是个臣子,那他定然是非常佩服李兆的。
并不是任何一位帝王说出游三年都能保的京城安安稳稳,没有大型的权利压轧的。
他可以体谅李兆病伤所以暂时离去,哪怕生死不明,他起码也给了百姓三年修生养息的时间。
可他除了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