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毛头小子嫩得很,他又提起一件事情,“说起来,那第一枚长生药到底在哪儿?真的不是在段家吗?”
这话连带着敲打和试探。
“段家根本守不住长生药,根本没有所谓的长生药。”秦斐直接否定道,“你就是为了这么个不见影的东西在江东养了一群叛军此时逼进来?”
“你身为相国,难道没有想过京城百姓死活吗?”
叛军的组成打眼一瞧便知道还是匪徒居多,让他们入了京城简直不敢想象。
“还有鞑子。”秦斐揪住相国的衣领,“你将北境的百姓置于何地!你将浴血而战马革裹尸的将士置于何地!他们都该为你的私心遭罪吗?”
相国面上扭曲,他露出一个笑,并无悲悯,只有不屑,“可是是你们不让本相如愿啊!至于他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本相为了他们放弃唾手可及的长生!他们不配!”
秦斐抿紧了唇,再开口时一双眼眸里藏不住的怒火,“你当你谁啊!”
他一把松开拽着相国衣领的手,看着相国狼狈的稳不住平衡倒在草堆上,眼眸冷冷,然后稳住情绪,面上一点残存的温和笑意也没有。
“你的私心,没人会替你牺牲。”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