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很想找人商量两句,但是她发现娘娘最近很忙,不上朝,沈秋姐姐也一样。
她睁大那双茫然的眼睛,像一个将要被丢弃的小孩儿,没有怨恨,只有委屈兮兮和可怜巴巴。
穗穗干什么都是慢吞吞的,但她往常还算多话,今日却格外寡言些。
到了御膳房,御膳房的茶余饭后也变成了鞑子入侵。
穗穗提起刀来磨刀,这几乎已经变成她的日常课了。
大厨瞧出她的不对劲儿,提醒道,“刀磨的太薄了也不好。”
穗穗这才恍如梦醒般提起手里的刀。
刀刃又轻又薄,只是用来切东西就会很费刀。
一个用力不均匀,刀可能就要缺口。
这刀磨得不行。
她眨巴眨巴眼,将刀放在一边,又提起了一把开始磨。
她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刀,手冻的通红都似乎毫无感觉。
接头交耳热热闹闹的御膳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声音,只有外头的水漏和沙漏都在往下嘀嗒。
“起来,秦穗穗。”
是李兆。
穗穗丢开手里的刀,哐当一声,眼睛通红。
“那天我问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