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秘药,效果大概就和什么安神香差不多。
但是安神香对李兆已经没用了,他自从上次头疾发作后,就整宿整宿的做梦,关于那时候的。
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大和尚才给他拿了这药,“头疾易解,心疾难愈。”
记性好有什么好的?倒不如干干脆脆都忘了干净好。
活着是幸运还是不幸李兆已经懒得去想了。
但是起码此时此刻,他很愿意再多活得久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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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谭四去段府接走你了。”李兆道。
有了他这话,穗穗便不用急着回去。
她在御膳房磨了很久的刀,刀得是自己的刀,或者说起码你得觉得趁手,这是郎君说的。
等到这刀真的纤薄锋利,只看刀尖仿若一条寒线,穗穗才懂了李兆的意思。
她几乎是提了一整个上午的刀,一直是这把刀,因&zw nj;为磨刀,她不停地换着角度姿势,眼下,这把刀的轻重,她清清楚楚。
这把刀在她掌心,仿如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用惯的刀,每一把刀于她而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