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进了秦斐的套儿,这个也很容易解决,杀了秦斐完事儿,但是不能杀,李兆反复提醒自己。
他对秦斐的话仿若未闻。
秦斐也不生气,他提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臣不用合适不合适武断,但是要做选择的是穗穗,不是陛下一个人,陛下可曾给过穗穗决断的机会?”
某种程度上,秦斐或许才是现在最懂李兆的人,这世界上,李兆谁都不要,谁都不在乎,只要个穗穗,不是爱,也不是其他的,只是偶然入了眼,上了心,不松手了,偏执成狂。
亦善亦恶。说他现如今在编织一张穗穗逃不掉的大网也好,说他情有独钟也好,说他强制偏执也好,秦斐都不在乎,这些也对穗穗以后是否能过得很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穗穗起码要知道,起码要在李兆那里是个不是什么小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放置的物什。
他的妹妹,是世界上最珍贵脆弱的宝贝。
“穗穗很弱,弱到需要陛下一直留心着,陛下要想好了。而且,再像这样闯进穗穗屋子里的事情,最好不要有第二次。”
李兆第一念头是自己凭什么要听秦斐的。
第二念头是弱是真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