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便放肆了。
“那恐怕不行。”谁想秦斐直截了当地拒了。
秦国公面色一变,而秦斐继续道,“我已经把状子交上去了,二叔你我下次还是在大理寺见吧。”
大理寺负责审理刑狱案件,而且不是京城百官一般还不审理。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国公尖声发问。
秦斐笑了笑,“二叔想什么意思,秦斐便是什么意思。”
他腾出手了,首先要收拾的就是秦国公府。
爹娘的账,总是要清算的。
“人在做,天在看。二叔懂得这道理。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桩事情,入了冬就是我爹娘的忌日,秦斐不孝,许多年没去,如今回京总要能名正言顺地去祭拜,也安了我爹娘的心。”
这个名正言顺可就有意思了。
秦斐还提到了自己爹娘,便妥妥只有 那么一件事情了。
“秦斐。”秦国公咬牙切齿,“你不顾念血缘亲情,那就别怪二叔不义了。”
秦斐笑了笑,“二叔尽管试试吧,希望侄儿所学不辜负二叔期待。”
三言两语,秦斐挑动了秦国公的怒气。
“好啊,好啊。”秦国公胸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