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的娘亲是他的独女,自小千金捧大,却在丈夫死后,疯疯癫癫,段老学士因为某件事断了和独女的联系,以至于后来秦斐走丢,他知道消息都是最晚的一个。
提到秦斐的母亲,秦斐温和的眸色微微沉了些,“二叔,捕风之言,你如今怎么还在妄议,污蔑我母亲的名声呢。”
“我外祖前来,只是为了接我去小住两天,待到秋闱结束,我就回来了,二叔若是真挂念我,便去段府瞧瞧侄儿。”
秦国公咬牙,秦家人果然都是痴情种,重情重义,不容人说,一派正人伪君子。
秦斐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大庭广众下,拦也拦不住了。
他直接坐上了段府的马车和段大学士一并走了。
*
穗穗还有些恍惚。
她连习字也习不下去了,就摩挲着手里的钥匙。
那是她家的钥匙,哥哥是来接她回去的吗?
李兆别开眼,不想看这小堵心的。
秦斐来的目的主要是找穗穗,这并不难猜,而他如今为了能够拿回秦国公府的权柄,又联系上了他的外祖。
此时就骑虎难下了。本来找着了穗穗,秦斐已经忍了那么多年,再忍秦国公府两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