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的好,“二叔,您怕不是忘了我父亲是什么模样,我似我父亲。”
秦国公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一派胡言!你说你像你就像?那我堂堂秦国公府岂不任人取乐。口说无凭,谁能相信!”
秦国公已经算计得宜,他要等到秦斐灰溜溜走了然后找了机会做掉。
当初还是疏漏了啊,竟然让他给活下来了!
秦斐像是料到他会这样说,他不慌不忙从衣袖里取出了一方小小的印章。
“这是先秦国公印,二叔。”
青年温文尔雅,举止得体,“您若还是不相 信,我只能寻那些与我父亲有故交的公府了。”
秦国公死死盯着秦斐手里那一方小小的印章,他就说当年那枚印章怎么苦寻不着,原来就是那人给了自己的孩子。
“印章可以伪造。”秦国公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的手抓轮椅抓得更紧了。
秦斐笑了笑,似乎有些遗憾,“二叔,隔街的谭国公与我一同长大,那我便寻他去。”
他这话说得磊磊落落,街上的人都能听到,谭国公府与秦国公府仅仅一街之隔,太近了,近得秦国公来不及动手。
而秦斐,确实和新谭国公有些幼时玩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