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被拖了上来,一瞬间挣脱了别人的桎梏,扑到他们身上,哀恸大哭。
群臣见了也心有不忍。
李兆面色淡淡,“秦妃,孤警告过你一次,你却还敢下手。”
年轻帝王只是站着,身形高挑,皮肤 冷白,一袭黑衫,眉眼间浓极的墨色彰显着他的不易亲近。
秦妃咬牙看向李兆。
陛下的心可真狠呐。
她夺了纸笔,唰唰唰,“陛下为何如此待我秦国公府?”
秦妃从来没有想过认下这件事情。
人都应该死光了,她自认做得天衣无缝,而那个小娘子更是被直接灌了哑药,有口难言。
如今,谁能证明是她做的?
穗穗被秦妃的举措气得直接也提起了纸笔,“你绑了我,喂了我哑药毒药!”
秦妃瞳孔一缩,千算万算,她没算到这个没什么身份的小娘子居然识字还会写字。
她咬咬牙,那又怎么样?单凭一面之词,没有实证。
“她诬陷我,陛下。”
瞧见这个,穗穗一眼瞪向秦妃。
这是除了药柜掌柜,她头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哥哥说她们的亲人在秦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