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吓小包子就不会再继续哭了吧。
结果, 穗穗可怜兮兮地抿着唇,眼眶的泪越流越多,顺着脸庞沾湿了下颌。
怎么了这是?
李兆怔愣住,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
他很轻很轻的皱下了眉, “别哭了。”
然后就发现,小包子还在哭。
难道是耳朵出问题了?
“秦穗穗。”他头一次喊穗穗的名字,声音犹如玉石相激,带着点儿蕴藏许久的凉意。
穗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了,郎君。”
她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说。
李兆再次很轻很轻的皱了皱眉,耳朵没问题。
“别哭了。”他再次道。
可是穗穗并没有停。
李兆没了办法,他忍下烦躁,懒散的在穗穗旁边盘腿坐下。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穗穗一边哭,一边用那双因为泪洗更为干净澄澈的眼睛看着李兆。
“我问你哭什么?”李兆有点压不住脾气,微微挑了下眉头。
穗穗眼泪流得更快了,她抱着膝,呜咽的声音细小的跟只幼猫一样。
“郎君,你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