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给大家添麻烦,郎君想让她去京城,可是她不想去,她报答不了郎君太多,自然也不能要求郎君替她再担待那么多麻烦事情。
穗穗换了身衣服,只拿走了装着芝麻糖的小袋子便下了楼,她去了后门,在一片无声的寂静里,低着头小跑出去。
灶房里忽然亮了火星子,是郑叔的烟杆子,小姑娘年纪还小,什么事情都没做,总不能让她担待这些,郑叔心想,跑得远点,别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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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的眼下有淡淡的青痕,黑色的大袖衫上褶皱隐约,他自然也瞧见了围了客栈的官兵,但是同样的,他并不放在眼里。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约莫是巳时,官兵无声无息都退了。
李兆面色一变,他推开门下了楼,第二次同掌柜的佟伯说话,“穗穗呢?”
佟伯正在擦匾,见状疑惑的皱眉,“她不在楼上吗?”
李兆的脸色冷下来,他知道凌晨的时候这人上去过,而小包子没过多久就下去了。
“我要实话。”李兆拿起柜上的钥匙往墙上一丢,那铜制的钥匙便深深嵌进了墙缝里。
他烦躁极了,并不想和人打什么太极。
佟伯吓了一跳,他阅人也算不少,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