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一边的茶桌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下,看向穗穗。
“跟我走,我保你不进大牢,怎么样?至于你那恩人,钱多不压身,我多给他些银子打发就是了,你家人我自会帮你寻,行吗?”
穗穗白了小脸,纤长的眼睫眨呀眨的,她哆嗦着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命案扯上关系,“我没杀人。”
王大娘提着菜刀微微拦在穗穗身前,她再不知道穗穗这小姑娘多清白那就说不过去了,连鱼都不敢杀,怎么会敢杀人呢?
“肯定是你们弄错了,穗穗这娘子我一直看着,乖巧的很,怎么会杀人呢。”
衙役面对王大娘这种平民就要趾高气扬多了,“官府的案牒还能作假不成?你要想问,去问县太爷呀。”
他瞪着王大娘,嚷嚷道,“知道包庇案犯什么罪名吗?连坐知不知道?”
衙役的嗓门儿非常大,客栈的门口围满了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佟伯也为穗穗说话,“怎么可能呢?穗穗这小娘子怎么会杀得了人呢?您通融通融。”他往衙役手里塞银子。
衙役根本不屑一顾,他睨着眼,拖着嗓门,“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客栈外头指点的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