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又打嗝。
李兆靠在门上,闭上眼,他微微勾了勾唇,嗓音里似乎有点愉悦,“不能医治。”
“你不怕我?我杀过人,而你连杀鱼也不敢。”他反问道。
穗穗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眼里的水雾隐隐约约浮动,“因为郎君杀了人,所以要怕郎君吗?”
她像是个懵懂的孩子,在认真的请教。人生的前十几年,穗穗被保护得很好,像是一张白纸,从来没被染上颜色。
李兆心想,或许药铺掌柜冤枉就是这小包子受过最大的委屈了。
李兆微微睁开眼,黑眸凉薄,“我有时候想杀了你。”
他勾唇,“包括现在。”
白纸最终都会被染黑,想留下这漂亮的白色,只有一个办法。
21. 穗穗(二十一) 穗穗欢喜
穗穗的小拇指勾了勾,她眨眨眼,轻轻笑了笑,“郎君,穗穗会怕自己没命,但是不会怕你呀。”
李兆余光看过去,等着小包子解释。
穗穗慢慢道,“郎君自己未必想患了头疾。”
李兆鸦黑的睫毛闪了闪,这是在替他开解吗?
人们的恶意就像一张网,罗织着心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