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看这是什么人呐。”掌柜的见势不妙就开始哭诉,“我家不仅要被人泼脏水,还要被人如此侮辱。苍天厚土可曾长了眼?”
李兆毫不客气地把不知道何时扯住他衣袖的穗穗推出去,一个字,“打。”
周围人还在指指点点,但穗穗并不那么怕了,她倒不是会打人的,从小到大做过最坏的事情怕也就是跟着李兆拿着石头砸人了,于是她学着郎君的样子捻了纸包里剩下的甘草,一颗一颗朝着蹲倒在地掌柜砸去。
起初准头也不够,总落在掌柜的衣裳上,掌柜的也躲,穗穗扔得很慢。
李兆见状,从穗穗掌心直接拿了片甘草,指掌相触,穗穗是热的,李兆是凉的。
李兆使着甘草朝着掌柜的身上某处一扔,掌柜的瞬间便不动了。
“扔准点。”李兆淡淡道,“若是不够,我再买点甘草。”
穗穗怔愣了片刻,掌中仿佛还残留着凉意。
她咬了咬唇,手攥成拳。
穗穗拾起甘草就往掌柜的身上丢,“我没撒谎,就是你家的甘草。”
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没有家教,也不是撒谎成性。”
她这次一下子抓了两个甘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