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子从根部捋直了,连带着枝蔓。
他一边玩一边看树下穗穗酸了还在吃。
叶子柔韧些,但是薄得很,不经李兆弄几下就破了,李兆随手一扔,那破开的叶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大树的背面,那里已经有明显的一堆破叶子了。
李兆偶尔把心思分到叶子上,那这时在他手里的叶子就不太好过,揉的碎碎的,绿色的汁液溅在李兆的手指间,李兆慢悠悠拿出帕子擦干净,然后连带着帕子和叶子一起扔了。
穗穗终于艰难吃完了三枚果子,她现在整张嘴里都是酸的,酸酸涩涩。
她不是很好意思喊着别人吃这些野果子,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郎君?郎君?”
她又朝着树上喊。
树上毫无动静。
穗穗又绕着大树走,但是李兆这次挑选了根较高的树枝,遮遮挡挡,再加上日头昏暗,穗穗竟然看不见人了。
她又去瞧马。
马儿也不见了。
莫大的恐慌猛地袭上穗穗心头,她在附近找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夜色渐渐昏暗。
穗穗在大树边反复确定,就是这棵树啊。
人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