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浑身亮黑如缎的骏马从远处飞驰过来,近了才发觉,这马儿四蹄如雪,踩进浅浅的春草里,有着写意般的美感。
李兆踩上马蹬拉起缰绳,利落翻身上马,他摸向鞍座边,鎏金黑色水囊还在。
李兆把系着红绳的水囊扔回原处。
他信手一勾,把鎏金水囊提在手里,拨开水塞,清水汩汩,泛着淡淡的甜。
喉结上下滚动。
马儿躁动的撅动蹄子,它还没跑够,但是它刚动了两下后颈上就有一只如玉般的凉手掐住了命脉。
马鼻子里呼出一口白气马儿安分下来。
李兆睨了这马儿一眼,继而恹恹的收回眼。
头又隐隐的疼了。
年轻俊美的眉眼隐隐透出几分凶戾,与极浓的墨色完美相融,李兆拉起缰绳,夹了一下马肚,马儿像道黑闪电向远处奔袭而去。
阴云越发浓重,黄豆大的雨滴不要银子一样的纷纷砸落,马车最后停在了一处小屋前头。
这应当是山中村民打猎的时候特意设置的,屋子很小,里面布满灰尘,角落里结了蛛网,那妇人骂骂咧咧把门推开,解了蓑衣,又把一群淋湿了的像鹌鹑一样的姑娘赶进去。
这些都是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