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咀嚼,愣是没品出什么味道来。
心里藏着事儿,眼下有些食不知味。
季兴平觉察出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书鱼,是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的季老师。”沈书鱼笑着摇了摇头,“菜很好吃。”
季兴平笑,“那你多吃点,女孩子家家的别学人减肥,该吃就吃。”
她“嗯”了下,“我不减肥。”
吃过午饭以后两人也没久留,马上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温言回开车。沈书鱼坐在副驾上。
“怎么了鱼鱼?”他转头看她,面露担忧,“是不是人不舒服?”
他看她在饭桌上都没怎么吃东西。
“我没事。”她唇角含笑,轻柔地安抚他:“你不要担心。”
温言回看着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她不想说,他也问不出来。
车子驶离职工楼,那排老旧的楼房被甩在身后,渐渐只剩下个模糊的阴影。
沈书鱼拆了颗槟椥椰子糖,甜腻香醇的奶香在口齿之间跳跃,迅速压制住她内心的烦闷。
她纤细白嫩的指无意识地抠着包包的拉链,音色清淡,“去走走吧。”
温言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