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季老师费心了。”
“他那人就爱瞎操心,大半辈子都围着学生转,送走届又届,停不下来。”
“季老师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言回那孩子也是命不好,从小就没了父母,跟外婆相依为命。你们高考后没过多久他外婆又查出食道癌,拖了几年,后面人也没了。”师母轻言轻语,有些感慨,“不过现在好了,这孩子也混得不错,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师母您说什么?”沈书鱼直接怔住了,挑出重点,“温言回外婆在高考后查出食道癌?”
“是啊!”师母循着记忆说:“高考结束后没两天就查出来了,当时还挺严重的,都住院了,我和你季老师还去看望过老太太。”
这件事沈书鱼从来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她。温言回对她也是绝口不提。
难怪高考结束后她就直联系不上温言回,电话打不通,短信和扣扣也不回。她跑去他家找他,也见不到人。
再见面就是顿歇斯底里的爆发。他全程静默,不发言,脸上全是疲倦。对于自己近半个月的失联没有任何解释,句话都没有。
她简直被他气到吐血。然后就任性地提了分。原本只想气气他,让他服软,跟自己道歉,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