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中继续烹制。
尧南枝从茶几下面翻出几本杂志慢慢看,她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否则那些痛苦的回忆来势汹汹,令她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尧南枝点上两只蜡烛,将缠绕在圣诞树上的灯也打开。
餐桌上已经烤好的火鸡正热腾腾的冒着气,金黄色的表皮看上去十分可口。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瓶红酒,倒上半杯,配着火鸡一点点吃下去。
这一顿饭吃的漫长,尧南枝咀嚼的用力,每一块鸡肉都要嚼上许久才吞下去。
一个人,竟也将一整只火鸡和一瓶红酒全部消灭殆尽。
饭后又洗了一小碗圣女果来,端着慢慢挪到客厅去吃。
她如今记忆愈发不好,总是会慢慢的忘掉一些事情。
有时对着电话簿里的名字要思索很久,最终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来。
也去看过医生,只说她身体无恙,大约是心理原因,又建议她去找心理医生疏导。
美国的医生按时计费,实在不是尧南枝这种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人可以消费得起。
况且,只是忘掉一些事情,想来也是无妨的。
尧南枝这样安慰自己。